“天下百姓是无辜的，他们记得我的好，我自然不能让他们再受颠沛流离之苦。”

大邪长呼一口气，目光坚定下来，“我愿退去。不过……”

“不过什么？”

大邪站起身来，如实道，“想必你们也知道，我身上还有其他帝王意识。”

“他们的困惑，也很重要。”

张至和轻轻点头，“他们有什么困惑？”

大邪静静站在原地，闭上双眼，突然连呼吸都没有了。

许久，他才睁开眼睛，问道：

“如今，科举如何？”

张至和淡淡一笑，这个问题，想必是隋炀帝的困惑。

大邪此时此刻的意识，也有可能就是杨广。

思虑片刻，他笑着回道，“到科举，要感谢隋炀帝之功。他一人独挡士族压力，开创科举制度，彻底打破血缘世袭关系和世族的垄断，影响了此后数千年的人才选拔制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