谈判和打心理战这方面，是姜薇安最擅长的。

她还在犹豫，她加了个砝码，“你要是还想要女婿的话，也可以啊，我想办法，让顾家把女儿还给你？”

“姜薇安！”汪素容厉声呵斥。

姜薇安依旧淡定优雅，“你要相信，我有这个能力。只是到时候你还有没有女婿，就不定了。”

汪素容，“……”

“不拜就算了，门在那边。你们俩让让，别挡住程夫人的路。”

“……”

保镖恭敬的让到了一旁，选择权给到了汪素容手上。

但刚刚还想溜走的人，此刻完全不敢动了。

脸上千变万化，仿佛在做一个艰难的决定。

姜离敢肯定。

这个决定，肯定不是关于离开还是留下。毕竟话到这一步，她已经没得选了。

程鸿维毁了，程新月是她最大的底牌。

然而程新月的身份，始终是颗定时炸弹，她不敢赌姜薇安有没有那个能力。

眸光闪过几丝怜悯，这女人得罪谁不好，非要嘚瑟的挑衅姨？

她刚刚都准备让保镖帮她一把，强迫她跪下了。被迫下跪，和被碾碎尊严自己心甘情愿下跪，那可是两个不同的概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