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绵绵哆嗦地攥着霍九渊的衣襟，从打颤的牙齿之中挤出了这一个字。

巨大的痛苦让她整个人都蜷缩在霍九渊的怀中，她咳嗽了几声，眉头狠狠地皱了起来。

霍九渊不敢轻举妄动，只能抱着江绵绵靠在浴室之中。

不知过了多久，江绵绵的呼吸平稳了下去，脸色也没有了方才的苍白。

霍九渊死死地盯着怀里的江绵绵，随后用指尖使的是江绵绵脸颊上的温度，有些凉。

“绵绵？”

霍九渊试探地轻缓了一声，然后他抱着江绵绵站起身来，长时间维持着一个姿势让他的腿有些发麻。

心翼翼地将江绵绵放在了床上，霍九渊就这么靠在床头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