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一出口,周子舒悔得差点连舌头一起吞了,心道自己一定是被气糊涂了,这种话居然也得出。
温客行先是怔了怔,随后笑嘻嘻地死皮赖脸地贴上来:“自打我决定缠上你以后,可再没有碰过别人。”
周子舒皮笑肉不笑地道:“多谢谷主厚爱,实在对不住,我可没决定缠上‘谷主’你。”
温客行想了想,似乎觉得也有道理,于是点头道:“那倒是——不过,你可以随便幽会,我也可以随时听墙角。”
周子舒问道:“温谷主,你知道‘无耻’两个字怎么写么?”
温客行大言不惭地道:“该无耻时,就得无耻。”
周子舒低下头,费尽九牛二虎之力,才把自己攥成拳头的手指又给捋平了,谁知那五根手指头好像害了相思病一样,拼命往一起凑,并且十分蠢蠢欲动地想在眼前这人脸上来那么一下。
他于是强迫自己不去看温客行那张脸,七窍生烟地转身就走——居然连钱袋子都忘了要回来。
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