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北琛到温宁诧异的眼神，薄唇微勾，“是奶奶给两个太孙绣的，她老眼昏花，足足绣了两天。两个孩子长得一样，衣服要绣名字区分开。”

厉家老太夫人么。

那的确是个宅心仁厚的老人。

温宁心里一时复杂，她这个亲妈都没做过这么细致的事。

不过她嘴硬，“这有什么不能区分的，我是亲妈，我闭着眼睛都能分辨他们。”

“他们不太一样，墨宝似温柔，九九似冷酷，实际心里上他们是相反的。”厉北琛也赞同地分析着。

温宁瞥了他一眼，“你们踢完了吗？”

“没有啊，妈咪，我们还想让你加入战局！”九九喝了口水。

远处的墨宝哒哒地跑过来，一眼到妈咪脚上的高跟，“九九，妈咪穿着不方便，算了啦。”

“哦，是耶。妈咪你怎么不穿运动鞋呢。”

温宁低头，拍了拍自己的铅裤，窘了，“出门太急忘了。”

“你们妈咪习惯了上下班的穿着，这样穿，双腿修长也很好。”旁边男人深邃低沉地打量她。

温宁脸一红，明明他就是客观评价一下， 可她总觉得有股男人欣赏女人的意味。

她暗瞪了眼厉北琛，懒得搭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