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灼撇了撇嘴,心里有些不屑,这些大道理自己还需要景帝来交?
“臣知道,百姓如水,景国为舟。水能载舟,亦能覆舟。”叶灼脱口而出道。
景帝一愣,仔细的品味了一下叶灼的话,然后嗤笑道,“的不错,没想到你竟然还能有这样的觉悟,真是令朕刮目相,既然你明白这些道理,那朕也不再多。对于今天糜相之事,你有何法?”
叶灼有些心虚的了一眼景帝,跟皇帝议论这样一位权势滔天的大臣,若是不心传了出去,会不会被人针对啊?
景帝了一眼叶灼,就知道他在担心什么,别叶灼很混蛋的样子,但是其实是惜命的人,也不喜欢无端的去竖立仇敌,而真的要与糜朝元成了对立面,也着实挺让人难安的。
“这垂拱殿就咱们两人,朕还能出卖你不成?”景帝没好气的道。
叶灼努了努嘴,然后指向一旁正在伺候景帝的张敬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