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想来,每每入冬后的痛苦,他也算是报应。
把完脉,谢锦衣面无表情地问道“款爷这病,是不是立冬后日渐沉重,一直到夏至才会有所好转,且年年如此,对不对?”
前几天赵璟桓中的毒是遇水发作,毒经上称之为水毒。
无独有偶,款爷这个是火毒……也就说,多年前款爷应该是在床上跟女人欢好之时被人下的手,也许是碍于情面,款爷不想对外所言,所以之前替他诊治的大夫实际上都是稀里糊涂的,甚至是闻所未闻。
当然,若是她没有得到那本毒经,她也是如此。
毒经上说,水毒可以用火毒来解,但火毒却是不能用水毒来解的。
而火毒无解……书上是这样说的。
还真是最毒妇人心。
“正是。”赵款望着她乌黑清亮的眸子,笑道,“不瞒姑娘,前几年款某寻遍名医,甚至拜访过善忍大师,无奈都是治标不治本,勉强能维持住表象康健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