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姑娘,您好些了吗?”紫玉揉着眼睛问道。
“没事了。”谢锦衣披衣下床,自己给自己倒了水,问道,“医馆那边怎么样?”
昨天她自顾不暇,也顾不上这些。
紫玉一边收拾床铺,一边把昨天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说给谢锦衣听“姑娘,他们说师叔把牛蛋的嗓子治哑了,非要医馆给个说法,但却不给师叔解释的机会,甚至都不肯把牛蛋带过来,就开始骂人,骂着骂着就动了手,您想师叔那个脾气,岂能是随便给人欺负的,可不就打起来了嘛!”
“那个牛蛋是在谁家做事的?”谢锦衣越听越觉得不对劲,这个牛蛋既然是赶车的,谁给他这么大的底气让他来医馆闹事的?
何况就算是玄空真的把他的嗓子给治哑了。
那他们家的人不是应该要求玄空把嗓子给医好为目的吗?
紫玉摇头“师叔说,那人不善言语,奴婢也不知道呢!”
“你这就去打听打听,他的主家是谁?”谢锦衣坐在梳妆台前梳妆,沉吟道,“我总觉得此事是针对我的。”
紫玉帮谢锦衣梳妆打扮完毕,又传了早膳,才领命而去。
谢锦衣的早餐一向简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