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日子,他跟赵璟桓也有过几次交往,凭直觉,他觉得赵璟桓并非传言中那么浪荡,反而做事很有雷厉风行,尤其是他的景王府,铁桶一样的所在,他派人暗中打探了几次,都未成功,还是听楚云昭说起,说赵璟桓把小皇孙养在府上,所以,戒备才如此森严。
这样一个人不顾形象地说自己有隐疾,真的假的?
乌旦心里却是一阵尴尬。
之前楚云昭说的那些话,他开始还不怎么信,但如今……他信了怎么办?
“你还有脸说这些!”显庆帝顿觉一张老脸都被这个儿子给丢尽了,训斥道,“你瞧瞧你成天都做了些什么?就你这个样子,还有什么资格去教养禹儿,你明儿赶紧把他给朕送进宫来,可别把他给养歪了。”
“父皇,这跟禹儿有什么关系?当初不是说好了,让我带的,君无戏言,您可不能出尔反尔。”赵璟桓不动声色地起身道,“儿臣还有事,先告辞了。”
说完,大踏步地走了出去。
气得显庆帝差点把手里的茶杯扔出去,碍于乌木三兄妹在,只得缓了语气道“让两位殿下见笑了,朕对膝下皇子疏于管教,才导致他如此放肆莽撞,婚期的事情还是等他病愈了再商定吧,省得连累了公主。”
“那就等年底岁贡的时候再说吧!”乌木爽快道,“等我回去就去天香阁替殿下求药,到时候一并带来便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