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就是他了!
谢锦衣什么也没说,抬腿就走。
除了康嬷嬷说要对付谢家,她才把她关起来外,谢锦衣还怀疑她不是一个人来的,而是有同伙才对,这些日子她把她关在这里,就是想引她的同伙现身,却不想竟然被玄空给放走了。
难道玄空跟她是旧相识?
不会吧?
不远处的酒楼栏杆处,福庆风尘仆仆地走进来,喜滋滋道“公子,这次马球赛没白开,那些人果然找谢姑娘买药包去了,谢姑娘是真正的日进斗金!”
“知道了!”萧恒坐在桌边自饮自斟道,“最近景王殿下在干嘛?”
“回禀公子,太子昨日突发急症,景王殿下小住在太子府上。”福庆道,“也不知道什么原因,听说太子府上杖毙了一个婆子,就是太子妃的奶娘曲妈妈。”
敢动曲妈妈的人,那就只有赵璟桓了。
这说明什么?
说明太子突发急症跟曲妈妈有关,曲妈妈一向忠心耿耿,她做的事情又多半是太子妃的意思,如此分析下去,就不难猜出太子这次发病,跟之前的病症并无多大关联,多半是吃错了什么东西所致,肯定是这样的,萧恒捏了捏眉头,又问道“蒋三找到了吗?”
“找是找到了……”福庆迟疑道,“就是,就是他已经死了。”
“死了?”萧恒颇感意外,见福庆欲言又止的样子,厉声道,“说实话,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“公子,蒋三,是,是咱们的人。”福庆大气不敢出,“他是夫人安插在谢府的暗卫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