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锦衣照例去了义澜医馆。
大门口已经排起了队,鲁忠很是为难“姑娘,他们不肯走,天天来排队,今晚一共来了九个人,您看?”
“那就让他们进来吧!”谢锦衣戴好面纱,只露出两只眼睛,“从明天开始恢复看诊,还是每晚四人,记得提前做好医册。”
“是!”鲁忠退下。
待送走最后一个病人,一张俊脸便施施然地坐在了她面前“苏大夫莫非忘了,今儿该去给太子看诊了吧?”
再次面对这个女人,赵璟桓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。
明明她就近在咫尺,他却觉得她其实离他很远,遥远而又陌生。
“那就走吧!”谢锦衣提起药箱就走。
两人一前一后地上了马车。
马车轱辘上套了棉圈,走起路来没有半点声音,赵璟桓倚在软塌上,摇着扇子轻飘飘地说道“那晚的人,的确是秦王府的暗卫,只是秦王把事情推到了左砚堂身上,而左砚堂说,怀疑你身份可疑,故而派人前来试探,是属下会错了意,才痛下杀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