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是听话地跟着奶娘回了观止院。
“谁说我要跟你们一起去挑马了?”谢锦衣看着他,嗔怪道,“你都不问问我的意思。”
“我手上有伤,不能长时间握缰绳……”赵璟桓意味深长道,“这伤是怎么来的,你自己清楚,所以,你得亲自照顾我。”
“殿下自己受了伤,也要怪我吗?”谢锦衣忍着笑,不动声色道,“若不是你强行冲脉,又岂会成了这个样子?”
赵璟桓沉着脸,上前一把把她抱起,在她耳边低语道“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中了你的圈套,以后在床上,你得听我的。”
谢锦衣脸一红,想要挣脱下来,却被他抱得紧紧地,索性由他。
好在院子里的侍卫已经习惯了这一幕,见主子抱着王妃从斋月殿走出来,齐齐地背过身去,待两人消失在树影花丛后,才若无其事地各自散去。
离京城最近的京郊马场说远不远,说近不近,已经到了京郊的外缘,再翻个山头就到了并州地界,为了养马,朝廷特意圈出了五百多亩地当养马场,养马场里栽种了许多苜蓿草,这个时节的紫色苜蓿正开得茂盛,无数战马正悠闲地在场地上或站立,或啃食苜蓿,场面很是壮观。
马车刚停下。
早就有身着官服的官差率领一干侍卫迎了上来“下官见过景王殿下,景王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