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七娘除了偶尔出来散散步,其他时间几乎都是在屋里做针线活,她在给孩子做衣裳。
“猜的。”陈七娘正色道,“我跟你一样,都是受东家恩惠之人,不好听一点,是寄人篱下。”
“我知道……”青姐儿垂眸道,“我知道我们不该来,给东家添麻烦。”
自从去年在京城遇到了姑娘,他们一家才得以温饱。
就是遇荒年也不必再外出避难,姑娘是他们家的大恩人。
“你误会了,我并不是这个。”陈七娘扶着腰身,起身走到她面前,“我也是受东家恩惠之人,咱们的境遇是一样的,我只是想告诉你,寄人篱下的时候,最好的做法就是不给东家添麻烦,你想想,你都知道了豆哥儿去赌坊的事,东家怎么会不知道?就算东家不知道,殿下也肯定是知道的,所以你现在要做的,并不是求东家管教豆哥儿,而是你要弄明白,豆哥儿为什么要这么做?据我所知,他并不缺钱,实在是没必要去赌。”
她了解赵璟桓。
赵璟桓对付就像豆哥儿这样的混蛋,实在是菜一碟。
“你的意思是,豆哥儿故意这么做的?”青姐儿颇感惊讶,“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?”
在家的时候,豆哥儿是顽劣了些。
但他没道理来京城也是如茨,被陈七娘这么一问,她更是一头雾水,对呀,为什么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