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输了多少?”赵璟桓皱眉。
“不是输赢的问题,而是他去赌坊这事,你得管。”楚云昭翘着二郎腿,一本正经道,“你想想,他刚来京城,人生地不熟的,竟然敢去赌坊,一晚上就输了一千两,胆还真不是一般的肥,对了,你跟他到底是什么关系?”
要不是看在赵璟桓的面子上,他早就把人打出去了。
他巡防营可不要这样的人。
“是济世堂药铺苏福的远亲。”赵璟桓沉吟片刻,又道,“你这样,他要赌,你就由他去,跟赌坊说一声,让他记账就行。”
对付这样的人,他有经验。
得先把他踩到烂泥里,置之死地而后生才行。
“怎么?你打算替他还赌债?”楚云昭睁大眼睛,不可思议地瞧着他,“不会吧,你爱屋及乌到了这种程度了?”
苏掌柜可是谢锦衣的人。
他再怎么宠爱媳妇,也不能如此放纵亲戚吧?
“我不是要替他还赌债,而是想把他逼到绝地。”赵璟桓打着哈欠,起身就走,“好了,不跟你说了,就按我说得办,记住,只要不危及性命,由他折腾就是,他欠的债他自己还就是。”
“等等。”楚云昭喊住他,上下打量他一番,提醒道,“都快晌午了……”
不留他吃饭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