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黑衣人摇摇晃晃地倒在了地上。
“苏大夫……”芍药吓得花容失色。
“没事了。”谢锦衣起身走到那两个黑衣人面前,仔细验看了一番,从两人怀里各取出一块蝉形玉佩,不动声色地收了起来。
紧接着,又一个身影跑了进来“苏大夫,你没事吧?”
他跑得太急,差点被地上的人绊倒,脚下踉跄了一步才站稳脚跟,谢锦衣这才看清来人竟然是赵璟桓,才悄然收住又要扬出药粉的冲动,应了一声“我没事。”
赵璟桓用力踢了一脚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黑衣人“左砚堂这个老东西,胆子还真够大的,竟然派这么多人来医馆捣乱。”
“殿下打死了左院使的儿子,左院使岂能甘心?”左院使不敢为难殿下,自然会想到来我这里,我倒是从来没想到,景王殿下行事如此简单粗暴。”谢锦衣嘴角微翘,不冷不热道,“这两个人再有半个时辰就能醒来,如此处置殿下看着办!”说完,便起身去了正厅。
“我说过,那是意外!”赵璟桓也跟着走出来,肃容道,“扳倒左砚堂是我的事情,无需苏大夫插手!”
“拭目以待!”谢锦衣语气平静。
“听说,你让我堂姐打听十多年前的一桩旧案?”赵璟桓站在她身后问道,不等谢锦衣开口,又道,“你放心,不是我堂姐告诉我的,是我好奇听到的,此事再无其他人知道。”
“的确如此。”谢锦衣只得点头承认,“苏院使为人沉稳,用药谨慎,不可能掌握不好剂量,我觉得此事定有蹊跷,只是郡主说一切并无异常。”
“但你还是想查下去,对吧?”赵璟桓目光烁烁地看着她,收起扇子,缓步走到她面前,低头俯视着她,“就像我想查我兄长为何中毒的事情一样,苏大夫,我倒是觉得咱们可以联手做这些事情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