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论谭松臣愿不愿意继续等她，至少她能为谭松臣做些事情。

她或许真的无法再拿出像当初对顾烨霆一样炙热的去谭松臣了，这对谭松臣不公平，对自己也不公平。

何况，她这个样子，身体这个状况，能活多久，还不确定。

确实不该再去拖着谭松臣了。

“就不？”顾烨霆声音沙哑，乔言永远都是这么傻，所以才会被他欺负了这么多年。

“我过了，相互之间要有信任，你要非想骗我，我也没有办法。”

顾烨霆沉默了很久，没有话。

乔言的没错，他若是想欺她，骗她，防不胜防。

“晚上去贺叔那里，行吗？”顾烨霆抬头问了一句。

他现在所有的事情都变得心翼翼，学着去询问乔言的意见。

从前，他对乔言更多的像是命令，可现在……他想试着尊重乔言。

或许有很多事情弥补已经来不及了，但至少，他能心安。

乔言抬头了顾烨霆一眼，从前他万事都是命令的语调，现在却连这种事都要询问她的意见。

“我要回公司，下班会直接过去。”

乔言点了点头，不再和顾烨霆一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