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终,爵铭还是在梁医生的劝下走出了手术室。
其实,最主要的是他看不得别人拿刀划开夏楚身上皮肉的场景,那简直比别人拿刀划在他的心上都要痛。
站在手术室外,爵铭落寞地倚在手术室对面的墙壁上,幽深的眸子看着西装上被染上的大片血迹。
有白莲的,也有夏楚的。
混合在一起,鞭策着他的神经。
脑海里想着夏楚被车撞的情景,不由得紧紧攥起双拳,全身的血液仿佛凝固了一般,僵硬得无法动弹。
那时的她,一定很痛……
想到夏楚当时的痛苦和恐慌,爵铭的心骤然剧痛了一下。
漆黑的眸底带着翻涌的波涛,不断地懊悔、自责、内疚。
都是他的错,不应该一句话也不解释就把她一个人放在少帅府,让她生气、失望!
如果当时他好好地和她解释一两句,或是带着她来医院,就不会出现这种情况了!
不!
不应该这样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