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这扇玻璃墙连子弹都无法射穿,他们就是害怕他。
因为真的见过他活活的撕裂一个人,这是怪物,不能用正常眼光待的怪物。
但男孩只是站起来伸了个腰,又缓缓躺了回去。
傅燕城着这一幕,然后肩膀被人推了一下。
“你是哪里的,身上为什么没有编号?”
大厅中央都是研究人员,研究人员的胸前都有编号,巡逻的人时刻都盯着的。
傅燕城指了指核心研究室的方向,“sarah博士的人。”
话音刚落,他就到泊出现在不远处,他的身边还有跟着一个女人,他对女人的态度比较恭敬,但是女人似乎在冲他发火。
泊微微低着头,脸上的温和已经快要消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