翁智敏继续道,“就像我们学法医专业的人一样,面对一具受害者的尸体,你无法让他告诉你真相,但是我们可以通过对尸体的观察、解剖,然后从对方留下的各种痕迹里找到答案。”
翁智敏垂了一下眼眸,她问常劢行,“只是我不有些不解地是常劢行先生为什么会去调查季溪的人际关系,连我这种只是跟她有少许联系的人也会调查。”
季溪听翁智敏这么连忙扭过头去看常劢行。
“什么调查?劢行哥你调查过我吗?”
“是的。”常劢行十分坦然地承认了。
“为什么要调查我?”季溪十分的不解。
“当然是为了确保你的安全。”常劢行看向季溪,“我也是奉命行事。”
季溪不再问了,因为她知道常劢行为什么会去调查她。
他肯定不是为了她的安全,他调查她是奉了常老爷子的命,因为那个“信物”。
后来他们调查清楚了,觉得她跟他们要找的“信物”没有关系,所以出于抱歉他们才跟她开始走动。
翁智敏见季溪似乎接受了常劢行的这个解释,她有些讶异地看着她。
常劢行跟季溪之间只是对方是她儿子干爹这一层关系吗?
她很想探究,但想到她现在跟季溪过来的目的并不是为了探究这个,她甩了甩头把这份好奇压了下去。
她问常劢行,“你为什么要问我这个问题?难道你昨天跟我那些是等着我反问你吗?”
“是的,我一直等着,因为正常人的思维会问。”
翁智敏嘴角扬了扬,“常劢行先生是在我不正常吗?”
“不不不,正常的对立面不是不正常,而是独特,智敏姐是一个非常独特的人。”
季溪坐在旁边听着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,心想她带翁智敏过来可不是为了跟常劢行谈天地,他们是为了了解案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