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嗨!你聋了?!我在叫你呢,新来的!”肌肉佬又喊了一声,顺手丢过去一颗台球,不偏不倚地砸在了枪手的后背上。
枪手穿着防弹衣,疼倒不疼,只是身子被砸的向前晃了一下,顿时停下了脚步。
“过来!……听到没有,新来的!”肌肉佬趾高气昂。
其余人则纷纷讥笑着,眼神戏谑地着楼梯口的枪手。
果然,霸凌在任何地方、任何群体中,都有可能会存在。
这些雇佣兵都是因为钱才聚在一起的,没有那么深的信念,彼此间也没什么义气可言,全凭本事话。
显然,这新来的枪手并没什么过人之处,甚至是本事浅薄,要不然也不会被派在外面当哨兵,更不会谁见了都能骂他两句。
与此同时,地下室“刑房”里的李彬正在饱受折磨。
猪头拿着铁链当鞭子,毫不手软地往他身上招呼。
空荡荡的房间里,李彬避无可避,三两下便被打倒在地,只能蜷缩着身子,紧紧抱着脑袋,无助地不停惨叫。
“不!”猪头一连打了四五下,吼道。
李彬痛苦不堪,颤巍巍仰头他,哀嚎道:“我都不知道你要让我什么啊!”
猪头把枪别到了腰间,将铁链在手上缠了几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