掀开被子下床。
本打算洗个澡再回去,可一想到这医院到处都是消毒药水的气味,洗了也是白洗。
今晚值班的医生和护士全当没看到他从病房出来,祖宗要出院,他们哪敢拦他?
上了车,郁闻州大剌剌的坐在后排的软皮座椅上,抬手闻了一下衣袖,眉头越皱越深。
他是病患,按理邹助理要坐在他身边以防他突然会不舒服。
可郁闻州一个冷冰冰的眼神扫过去,邹助理连忙退后一步,将车门关上。
邹助理上了车,吩咐司机:“回豪庭一品。”
郁家老宅那边,估计老板是不会再回去了。
手机响个不停,郁闻州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来电显示,嗤笑:“消息还挺灵通的。”
打电话的正是他的父亲郁显礼。
一直到电话自动挂断,郁闻州也没有接起。
叮叮咚咚的铃声,这次是邹助理的手机响了起来。
邹助理一看来电显示是郁先生,头皮麻了一下,转身想请示一下郁闻州,谁料郁闻州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,完全没有要理会他的意思。
邹助理像捧着一块烫手山芋的捧着手机,这是一道送命题,接和不接就在一念之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