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除了当时四肢发麻外，确实对他身体没什么影响。

周牧道：“警方那边推测林雪薇患有间歇性精神分裂症，所以这个注射剂很有可能她本来准备装毒药，却一不心装错了。”

目前也只能这么推测了。

毕竟也找不到别的佐证。

傅司宴并没有太放在心上，主要身体也没什么感觉。

但听到周牧林雪薇有精神分裂后，微微蹙眉，“确定有精神分裂？”

“可以确定，是三家机构鉴定的，其中有我们旗下的一家。”

周牧知道傅总关心什么，连忙道：“不过没关系，事发时，林雪薇是处于正常状态，所以她逃脱不了制裁。”

那么多宗罪呢，处以极刑是跑不了的事。

况且就算事发时处于精神分裂状态，这种极度危险的人物也会被判终身监禁。

“明溪她......”

傅司宴看了眼周牧问，“什么时候醒的？”

“昨天早上。”

“那她来过吗？”

周牧沉默了几秒，委婉道：“没有，可能是明姐刚醒，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好。”

这话就是周牧自己顺着男人脸色出来的话。

一会好得不得了，一会又还没完全恢复。

傅司宴不是傻子，糊弄不过去。

他眼眸深沉看向周牧，“针管的事没跟她吧？”

周牧摇头，“没有，警方那边也不会透露，除了顾教授外，谁也不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