惠安国冷笑一声:“不是不相信你们,这这批税银关乎重大。我大明朝廷能不能平定流寇,能不能抵御建奴,这批税银都至关重要。辽东的军饷,关内的军队,可都依次为重。有了税银,便可以打仗了。”
惠安国被关进了雄县的县衙大牢十几年,对于外面的事情几乎是一无所知。他并不知道流寇已经被剿灭,不知道辽东建奴已经构不成太大的威胁。
这血书是真的,确实是水南春的亲。可税银实在是太过重大,惠安国输不起。
除非水南春亲至,他或许还会相信。可仅凭一封血书,惠安国不敢冒险。
尽管他的内心已经相信了八成,八成相信眼前的这个太子和皇帝是真的。可此事实在是太过离奇,九五之尊的皇帝,怎么可能会来到雄县这种地方。不管怎么,这都不通。
若要证明真伪也不难,带着自己去京城。只要到了京城,一切自然都真相大白。眼前的这父子二人是太子也好是皇帝也罢,到了京城终究会水落石出。
那个时候,自己就可以和盘托出。告诉朝廷那批税银的下落,那可是足足五十万两白花花的银子。
一旁的旺财忍不住了:“我老头,谁敢吃了熊心豹子胆,敢冒充当今万岁爷和太子殿下。再者了,这锦衣卫的骆大人,总也不能是假的吧。”
惠安国极为执拗:“平县令敢,他连朝廷命官都敢私自关押,还有什么事他干不出来的。不到京城,不在大殿面圣,恕臣不能相信也不敢相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