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鸭冲到门后，桌上放着一个炉子，炉子上面的壶正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。

盛玉霄坐在桌旁，提起烧热的壶给黎鸭倒了一杯热牛奶。

然后才抬头问：“好玩儿吗？”

他的眉眼本来就生得锐利冷刻，这会儿一沉下脸，就更显得不好惹。

但黎鸭不怕他这个。

她走过去：“不好玩儿。”

“真的吗？”

“嗯，有点害怕。”

盛玉霄心这话听听也就算了。她和科穆宁在一起的时候，就差没坐科穆宁头顶上了。

黎鸭紧跟着：“听见王秘书你要来的时候，我就更害怕了。我听流弹打人很疼，也会打死人，我担心你也受伤。”

这话盛玉霄觉得很真。

他把牛奶推给黎鸭，表情松缓了些：“连流弹是什么都知道了？”

黎鸭捧着杯子点头。

虽然是科穆宁后来才教给她的。

盛玉霄反手从后面抓起他买的沙滩帽给黎鸭戴在了头上。

“那天中暑了？”盛玉霄的语气骤然变得柔和许多，“还难受吗？”

“其实没中暑，王秘书骗科穆宁的。你从哪里知道的？”

“科穆宁请了医生，买了什么药，……还给你买了衣服，帽子，冰淇淋，棉花糖。”盛玉霄哼笑一声，“我都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