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宁紧攥着手，一首没话。

姚天仇转过头，见孟宁脸色苍白，有些担忧：“你…还好吗？”

孟宁自嘲：“像我这样的残花败柳，还有什么好不好的，姚天仇，以后别再跟着我了，我也不需要你为我做什么，你给的，我回报不起。”

“我从来没有想要过任何回报。”姚天仇见孟宁清瘦了很多，内心有些挣扎，：“那晚在山洞里，其实你没……”

话音未落，白若雪冲进来：“你还来做什么，若不是你，姚天仇才不会受这么重的伤，你就是个害人精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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