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话,他没有办法对傅唯西的太直白,只能在这样的夜里,在傅唯西熟睡的状态下。
“可是,橙橙的事,并非是你一个人的责任,沉沦的又怎么可能只有你一个人呢?”
傅丞渊自嘲,“你你自己自私,其实最自私的是我。”
傅丞渊从未告诉过傅唯西,与她的两场欢——爱,其实他是有记忆的,当时并不是真的完全没有意识。
他是有的,只是很模糊,只是以为是梦,很真实的梦,但不愿意去求证,任何自己以为是梦一般,堕落、沉沦。
傅丞渊心疼的看着傅唯西,爱怜的抚摸着她的脸,“你以为全都是你的错,所以你自我惩罚,连橙橙都不肯见了。你,你过不去,其实……”
“我也过不去啊,唯一。”
那毕竟是傅丞渊的亲生父亲,原本他该动手术,该恢复身体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