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偶然？你这话，骗不了我。”

齐天临始终冷漠，淡淡地道：“你拜他为师，得到了你想要的一切，这不正是你所希望的？你夏青绾，不是自诩凤雏，只待机会一飞冲天么？”

“好吧，的确不是偶然。只是我没有想到，感情这种事情，完全无法去把控......我以为我可以很理性，可还是陷进去了。”

夏青绾却是抿了抿嘴，道：“拜他为师，我失去了太多，包括你。”

齐天临的眸光微微一动，没有话。

“柳宗云，若再遇到我，他必死无疑。”最后，齐天临缓缓出了这样的一句话。

“吴教授参与的那项工作太过机密，一旦泄露，当时老师的诸多布局都会成为泡影。尽管当时军方已派你保护他，但为了万无一失......”夏青绾低落地解释道。

“这就是人与畜牲的区别！”齐天临冷冷地道，“柳宗云为了达成目的，可以牺牲任何人，不惜任何手段！在他身上，无有人性二字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