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林语手里正执了一枚黑子,仿佛在思考下在棋盘的哪个位置,对于璧洗带来的惊天消息恍若不闻,反而是傅文舞瞪大了眼睛,“语姐姐,这杜学士倒很是痴心。”
聂林语落子,吃掉一大片白子,笑道“你输了。”
傅文舞并不懊恼,“我棋艺本就不如姐姐,输了也没甚稀奇,倒是那位杜学士,姐姐不出去见见?”
聂林语正色看着傅文舞,“五儿你记着,若男人真心为你着想,绝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,除了成为茶余饭后的谈资,你想想还有什么好处?”
傅文舞越发瞪大双眼,思量了半晌才试探着说道“还有,就是让大家看到他很痴心,让姐姐觉得感动?”
“孺子可教也。”聂林语拽了一句文。
璧洗急得冒汗,“郡主,杜学士一直跪在外头,可怎生是好?”
“我爹娘俱都在家,这种事儿什么时候轮到我一个没出阁的女孩儿插手了,再者说了,爱跪就让他跪去,我倒是要看看他能跪多久。”
聂林语眼睛一亮,拍手道“对,就是这么办,璧洗你去告诉我娘,让她千万别管这事,杜鑫磊不是想娶我吗,且让他跪,若是能坚持一个月,我才佩服他呢。”
傅文舞脸色都变了,跪一个月,好人也跪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