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暖暖，别怕，爹地在。哪里疼就告诉爹地。”

暖暖这是第一次被席慕寒抱在怀里安慰，想起自己的委屈，鼻子一酸，哭了出来。

席慕寒轻轻的拍打着她的后背，“暖暖，妈咪不是故意咬你的，爹地替妈咪跟你道歉好不好？”

“妈咪，妈咪她为什么我是怪物？”暖暖正哭着，鼻音很重，瓮声瓮气的。

“暖暖，妈咪生病了，妈咪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，她得了一种自己都不知道的病，妈咪也很可怜，要跟病魔作斗争，暖暖不要怪她好不好。”

“什么怪病？妈咪怎么会得怪病？”

“......”

席慕寒不知道要怎么跟暖暖解释，愣了片刻了句，“…是爹地没照顾好她。”

暖暖擦了把眼泪，想起席慕寒脸上的青肿，问，“爹地，你脸上的伤，也是妈咪犯病的时候打的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