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曾来过一次,那一次,在这里处置了疤手。
还是那一对普通的夫妇迎接的她。
她们的话不多,见到她后安静且恭敬的向她行了一礼。
临千初淡淡颔首下就进了东屋。
屋里的摆设一如记忆中的一般。
没有什么多余的装饰,只些过日子用的家什,更没有丝毫的违和之处 。
守门户的汉子主动上前推开将衣柜转了下,顿时暗间露了出来。
羔夜早已等候多时,“夫人。”
临千初颔首了下,目光看着刑架上被锁了手足的西关王。
只是已经被过了一遍刑了,身上有着交错的鞭痕,人已经晕死过去。
临千初挑眉看向羔夜。
羔夜抱手,“属下有分寸,给他留了回夫人话的力气。”
“泼醒!”临千初淡淡吩咐的同时,从袖子里摸出一把掌长的刀子。
刀锋薄如蝉翼,在灯火下闪烁着森然的银芒。
羔夜不知道她要做什么,不过还是照做了。
在他看来,夫人虽然不同平常女儿家,但最多还是心软的女子,做不出什么来。
否则他也就不会私自动刑了。
一桶冷水泼在西关王的一头一脸。
西关王发出长长的一个呻吟之声……
眼神渐渐清明,看到临千初站在眼前,火光的跳跃下,少女容颜似雪。
西关王的眼神一缩,“临千初你要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