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顾野，你们当时九念的狗腿子当得这么开心啊？”

有人冷笑着道。

顾野等人回教室的脚步一顿。

但他这次，倒是难得的没生气，而是勾着唇，笑了一声。

那笑容挺讽刺，像是在看一群傻逼。

“是啊，我开心啊，能做念姐的弟，那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气。某些人，连做狗腿子的资格都没有。”

“就算当狗，那也是没脑子的那种，连跟哪个主子都不知道的蠢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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