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时砚在哭，沈鹿溪却笑了，“人不为己，天诛地灭，这是自古流传下来的话，你不用自责，真的。害死我爸爸妹妹的，是我自己，不是你，你不用因为我而痛心难过，你该过属于你的生活。”

“溪宝！”沈时砚抬起头来看着她，也笑了，泪水满面，“你怎么能这么狠心，狠心到有了孩子，都不告诉我。”

其实仔细一回想，他就知道，沈鹿溪早就知道自己怀孕了，只是一首不告诉他。

“嗯。”沈鹿溪坦然点头，“在知道自己怀孕的时候，我也知道，你会娶陆羽棠，所以我从来没打算过要生下这个孩子。”

“沈鹿溪......”看着眼前那么淡然平静冷漠的人，沈时砚忽然觉得自己有些不认识她了。

“我一首都是个自私的人，因为清楚跟你在一起，你可以给我想要的生活，所以我才会那么爱你。”

沈鹿溪淡淡笑着，平静的声音清清浅浅的，却犹如一把把的利刃，一下下往沈时砚的胸口扎去。

她又，“现在，你给不了了，所以，我也不会再爱你了。”

“沈鹿溪！”沈时砚被激怒，三个字，从喉骨中溢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