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时砚又看她一眼,在她的注视下,端起酒杯来,喝了,什么也没多想。
“时砚,娶羽棠不管是对你,还是对咱们沈家,都是百利无一害的事情。”
何昭月笑着,又继续劝沈时砚,“你对那个沈鹿溪,要是真喜欢,就继续养着,不定养着养着,等到你和羽棠结婚的时候,你就又不喜欢了,是不是?”
“你们叫我回来,就为了这件事?”沈时砚问。
“你的终身大事,难道不重要吗?”沈怀清反问。
“这件事,没什么好商量的,除了沈鹿溪,我谁也不会娶。”沈时砚话落,首接推开椅子站起来。
也就在他站起来的这一刻,忽然就感觉一阵头晕目眩,头重脚轻的很。
立即,他双手撑到了餐桌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