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俩客气了几句,牛夫人对我做了个“请”的手势,我跟着任诗雨一起走进大厅,下意识的握了握手掌。
就在刚才牛夫人挤到我身边的时候,我感觉手心里突然一凉,她好像是塞了个什么东西在我手里。
现在众目睽睽之下我也不敢拿出来看,一旦是封情书,或者是什么其他见不得人的东西......
我非得让任诗雨当场给乱针扎死不可。
“我去个洗手间。”
“嗯,在那边,找不到的话问一下保安。”
任诗雨独自去和花姐安得海俩人坐下话,我赶紧跑到洗手间里关紧了门,这才张开了满是汗水的手掌。
我掌心里躺着一张纸条,但这纸条挺奇怪的,现在正是三伏大热天,纸条却冰凉冰凉的,就好像是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