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青见状，与丘嬷嬷一人抱着一个主子下去了。

洛染问：“可是有什么发现？”

春雨摇摇头，又点点头，道：“二姐那边奴婢没打听出什么。但是听二姐自打回了院子之后就把自己关在屋子里，盯着一张纸发呆。后来跟下边的人明天一大早要出门，好像要去法华寺。”

“法华寺？”洛染重复了一遍，然后道：“一会儿你出去跟紫竹交代一下，让她明日乔装后远远看着就行。具体的回来再。”

春雨应下，可双眼还是亮晶晶地看着她。

洛染知道她还有话没完，满脸写着：你快问我的表情。遂问道：“还有什么发现吗？”

春雨兴奋地点头：“姐，您听宁福院的事了吗？”

“祖母？”

洛染不解：“祖母怎么了？”

春雨便将她们走后宁福院的事了一遍，末了解恨道：“杜嬷嬷现在不知道去哪了，但都被侯爷卖了！她那么大岁数，只能是那种最低等的地方！”

关于杜嬷嬷，洛染一点都不觉得可怜，上辈子二婶能顺利过继洛鸿俊给爹爹，杜嬷嬷可是出了不少力气。

洛染垂下眼帘，道：“好了，这事过就算了，就算别人提起，你也别跟着掺和。”

春雨点头：“是，奴婢明白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