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易达衣服被划开,胸前也整了一道挺长的小口子,光看着就挺唬人的。就算是不用缝针,基本的包扎还是需要的。
于是两人立马下楼驾车直奔医院而去。
躺在担架上的王大狗无疑是不甘心的。
自己已经蛰伏十年,就在一飞冲天的前夕,竟然被两个小辈把翅膀给掰折了。
半昏迷状态下的王大狗泪水浸湿了眼眶,也不知是身痛还是心痛
当天晚上,二医院的外科病房里头。
王大狗躺在正中间的病床上,用两个枕头垫着后背,脑袋上贴着一块跟姨妈巾似的纱布,防止被易达一凳子砸出来的小口子二次感染。
腰上还装着一个固定架子,王大狗也算是人到中年,更何况小曹那一脚踹的属实有些狠了。
在他看来原本脑袋上贴块狗皮膏药的事儿,现在整的还有住十来天院,那是大大的不划算。
病房里也是热闹非凡,十几个年纪在二十七八到三十五岁左右纹身大汉,齐齐的聚在一块儿。
人手一根烟,整个病房里头云山雾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