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方晓好歹也算是一个美女，但一样被吕少卿无视。

看到方晓一脸为难的样子，夏语好奇了，“晓姐姐，有什么问题吗？”

方晓道，“这个人实力是有，不知道他愿不愿意。”

“不愿意吗？”

卞柔柔不信了，“师姐是什么人呢？谁不给面子？”

道理是这个道理。

作为双月谷的大弟子，又是齐州第一美人。

谁都会给几分面子。

方晓苦笑道，“我也不上来，但是此人...”

方晓不知道如何形容。

无耻？

厚脸皮，不要脸？

虽然她是这样觉得，但让她在背后议论编排别人，她做不到。

最后她只能够道，“总之他就是难以打交道。”

思来想去只能够用难以打交道来形容了。

“是男人？”

卞柔柔问。

方晓点头。

卞柔柔马上不屑了，“更加不用担心了，有师姐在，不会没有男人不给面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