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任性一回。

“签字吧，”她没动，看着章东川的眼睛，“我和你，没什么好的。

你非要让我进办公室，那我不去你的办公室，我去爷爷的办公室。

你不签字，我们就去爷爷的办公室。

你有什么话，我们当着爷爷的面清楚。”

“雪，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懂事了？”章东川后背冒汗，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，目光冷厉的看着钟凌雪，警告她，“难道你忘了，爷爷有高血压的毛病？

难道，你想害爷爷犯病进医院吗？”

“你不想害爷爷犯病进医院，就赶紧签字，”钟凌雪，“章东川，你不要威胁我，从一开始，就不是我要惹爷爷生气，而是你要惹爷爷生气。

难道你不知道，你在外面养女人，爷爷知道之后，一定会生气吗？

要是你真的那么孝顺爷爷，怕爷爷生气，你怎么敢在外面养女人？

难道，我要因为害怕爷爷生气，就假装不知道你在外面养女人？

我这么委屈自己，爷爷知道之后，不但会生气，还会心疼吧？”

“钟凌雪，你胡什么？”章东川怒气冲冲的去抓钟凌雪的手腕，想将钟凌雪拖进房间里，“是谁在你面前胡言乱语了？

他只有将钟凌雪拖进房间里，才好意思软下身段哄钟凌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