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错了吗？”裴晏舟扶了扶鼻子上的墨镜，嗓音淡漠，“昨晚你是为了某个男人哭哭啼啼，我只是跟程溪了实话而已。”

“那你让她照顾我啊，怎么反而把我丢到隔壁去了。”裴绯月冷哼。

“……”

裴晏舟抿紧薄唇，昨晚的事对他来是个伤心事，他不想再提及。

偏偏裴绯月不依不挠，“程溪刚跟我了，有人帮她报警，处理了林乃，叔叔，是不是您做的。”

裴晏舟淡淡“嗯”了声。

“真是您。”裴绯月不懂了，“我昨天去医院，你也在，我想起来了，昨晚您要来接我，该不会那时候您也在下面，看到了程溪遇袭吧。”

裴晏舟摆着一张面瘫脸，已经不想回答任何问题了。

裴绯月还在：“叔叔，您既然看到了，怎么不第一时间冲上去救人呢，要是您英雄救美，不定昨晚和程溪在一起的就是您了。”

“……”

裴晏舟从来没觉得自己侄女那么能插刀，他已经被她插了一刀又一刀了。

“这种事还用得着你提醒，”裴晏舟忍无可忍的道，“我去晚了一步。”

“噢，这该死的命运。”裴绯月几乎能想象昨晚叔叔有多懊恼、悲愤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