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春妍蠢，可她也知道……梁王能见她的缘故，无非是因为她是大姑娘的贴身侍婢，如果她被大姑娘厌弃，梁王要她何用，肯定不会要她，那她定会落得和明玉一个下场。

想到明玉，春妍打了一个冷战，哭得更加凄惨。

白卿言看着满目惶惶的春妍，淡淡道：“我的事情，你都将什么与梁王了，今日……便一五一十的清楚，否则就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你！”

“奴婢，奴婢……就是同梁王讲了大姑娘的喜好，还有大姑娘时候一些事情。”春妍十分心虚哭，声了些。

“清楚，都有什么事！一件都不许露！”她漫不经心端起茶杯道。

不是她人之心，前生梁王对她的事情了如指掌，连她身上哪里有疤，哪里的疤痕下雨时会发痒这样的细枝末节都知道，倘若今生梁王利用了春妍同他得这些事来毁她清白，她可真是有嘴都不清。

她不若今日大大方方在这里处置了，他日就算梁王真动了什么卑鄙念头，白卿言也就无任何忧患。

春妍也是真被唬住，抽抽嗒嗒将这日子以来同梁王或者童吉过些什么，一股脑吐了个干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