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辞深手上的动作一顿,嗓音低沉沙哑:“离婚后那次,不也是才怀孕吗。”
“那时候好像已经四个月了。”
周辞深第一次败下阵来,沉默着一言不发,然后握住了阮星晚的手。
阮星晚太阳穴抽动,咬着牙:“你……”
周辞深咬住她白嫩的耳垂,修长的手指划过她饱满红润的唇瓣。
阮星晚忍不住骂道:“狗男人!”
周辞深低笑了声,胸膛轻轻震动。
一段时间后,周辞深轻轻地把她抱出浴室,放在了床上,黑眸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的肚子:“我去给你弄点吃的?”
阮星晚:“……你放过厨房吧。”
“我出去买也行。”
“不用了,我又不饿。”
周辞深薄唇微抿,没有再什么,躺在她旁边关了灯,将她搂在怀里,大掌覆在她的腹上:“半夜要是饿了就叫我。”
狗男人这是还记得她怀孕容易饿的事。
阮星晚闭上眼睛,轻轻嗯了声。
可能是周辞深给她灌输的想法过于浓烈,导致阮星晚晚上做梦都梦见,她和裴杉杉同时被推进了产房,互相鼓励着。
可孩子生下来后,却只有一道哭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