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千雪一股脑儿把心中的疑问全都问出来。

“其实……”断天涯想了想，故弄悬殊的，“你有没有想过，我原本就不是一只鸭，是你自己误认为我是鸭！”

这是事实，当初夜震霆跟他简略的明事情前因后果的时候，也是这么，从头到尾，都是她自己误会了他的身份。

“你是……”

风千雪想起第一次在夜色见到他，他一个人在一间至尊包厢，身边还有保镖，这的确不是鸭子应该有的待遇。

而且，她从来没有见过他真的接客，他们只是在通话的时候会到这些事，难道这些都是她自以为是的想象？

“不对啊……”风千雪质疑道，“那四年前你怎么解释？”

“四年前是我走错房间了。”断天涯避重就轻的，“是阴差阳错，也是缘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