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棵木瓜很明显,如果李豪在上前一步,那么不管是不是兄弟肯定是没得做了,甚至乎,连设计杀自己的心都有了。
李豪站在了原地,洪烈叹了一口气,笑道。你不是跟他们要好嘛,既然这样,我们。我们割袍断义,你走你的阳关道,我走我的独木桥。那二人不再有瓜葛,我们二人不再有关联窗前的过往。就让它随风而散,你做你的。你的好人去吧,而我就像你们说的,我是一个坏人,很简单,我就要将坏人进行到底了。
为什么?为什么你们能这样说出,轻易的说出这样一句话。为什么在我被深深伤害过后,你们下当做没事发没什么事发生一样让我原谅他。你告诉我你们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?我怎么能够原谅?我原谅他,我对得起我自己吧。
洪烈说的这话明显哽咽了起来。他嘴唇在颤抖。仿佛世界都不够。放弃忍受的苦楚。都在唇边,简直就要同时出现了去了。他的喉结右下下夜了一下,仿佛我是把这些话重新建了回去。
他重新扭过了头,看着门外湛蓝的天空,叹了一口气,只丢下四个字。好自为之,然后拂袖而去。
就在红洪烈离开了这个家,远处能考的过还挺在那里。三人却并没有。移动半步,他们只是看着洪烈消失的门口。
那能扣还残留着一片白光。那白光像是无边无际的空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