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官转身便走,来他还是学宫的教授,这当老师的若是去了,那些学子们哪里能够尽兴。
三人登岸,同乘了一辆马车,向四方楼驶去。
“今科状元是谁?”傅官问道。
霍淮谨可不关心这些,所以宁玉春笑道:“状元公孙策,榜眼商梁,探花司马南……”
宁玉春看向了傅官,又道:“来这其中二人都是跟着你去过武朝的,而很巧的是,殿试的时候陛下所出的策论居然就是关于这新政的。
策论名为《论新政于国之利弊》,这三位的作答据出彩,当场就得到了陛下的肯定。事后学宫流传出了一个法,关于新政,你在去武朝的途中给那些学子们所讲颇多,所以这二人的观点颇为新颖,也正合了陛下之心意。”
对于公孙策和商梁二人傅官自然记得,只是“这司马南是何人?”
“萦丘司马,汴河王孙,桑祥鲁氏,临梓种余,这可是虞朝赫赫有名的五大商业世家!你这商人可就当得不太专业了。”
傅官嘿嘿一笑,问道:“这不分明才四家?”
“临梓种余,这指的是种家和余家。”
傅官恍然,萦丘在江南东道,汴河在淮南道,桑祥在山南东道,而临梓在剑南东道。
这四个地方交通优越,环境适宜,城市在而今这个世界算是大的,那么商业繁荣便也正常,傅官没有去多问。
这司马南既然出自商业世家,对新政自然是拥护的,他所接受的教育想来也和商业相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