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实，她还在回味刚刚的感觉。身的变化，能够清晰感受到——右背部长出的黑色蝠翅，皮肤过分苍白，并没有太大变化的黑鳞右手。

强到什么程度呢？宣和于她只一粒微尘。然而脑子转不动了。“灭世之人”特殊状态，她理智全失，双倍疯狂，还要削掉一半的智慧。

明明知道特殊状态只能维持很短的时间，却没有趁机杀死宣和。

……很强，却也很傻。

十分钟后，宣和缓过劲来。还不敢直视芮一禾，嘴里：“现在就谁先恢复……我猜我。”

谁先能动，就能给对方致命一击。

他死神，能从空中汲取灵力，自然比芮一禾肉/身恢复更快。到底，超人和传生物有本质差别的。

哪怕再厉害的神奇物品也无法弥补……刚刚芮一禾肯定用了神奇物品，且物品的副作用非常大。

话音未落，他的心脏便刺穿。

芮一禾粗暴的他的脑袋向右扭转，不远处就白帆的头颅。他忽然杀，死不瞑目。原本有一小滩白帆的鲜血，刚刚倒下的芮一禾吸干，化作她的力量。

她要宣和清的血渍，死前明白为什么输。

多么巧合。

她连动一动手指头的力没有了，偏偏右手就落在血泊里。血液让她获得力量。

天理循环，报应不爽。

“不好意思，赢的我。”

宣和尖叫，“怎么可能，区区一个超人。惹怒我，挑衅我，明明死的应该你……”

芮一禾忍不住又给了他一下，“垃圾，认清现实好不好。一只阴沟里的老鼠，任何人能踩死你。”

“早知道……”

宣和话未完，魂碎裂，不甘的消散在天间。

芮一禾没兴趣知道他最后的遗言什么。躺在，休息一阵能重新站起来，没有先收缴战利品。而在白帆头颅旁蹲下，动作轻柔的合他的眼睛。

“你给自己报仇了，安息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