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初文化沙龙的少年少女还很约束,可过了不到一会,就畅所欲言了,显得他和刘明达两人,有些孤零零的了。
至于刘明达,则是家里已经订了婚姻,是南方的一位小姐,江南女子,等到留日回国后再完婚。
“我觉得歌德的诗很有意思,‘它是一个有生命的物体,在自己体内一分为二,还是两个生命合在一起,被我们看成了一体。’”
白贵叹了口气,轻轻吟诵歌德的名篇《二裂银杏叶》,眼里玩味。
刘明达忍不住笑出了声,这句诗有生物学的知识,是植物学的有丝分裂,在1882年被德意志国的弗莱明发现,前些日子师范学堂的时务斋教导过。
现在在客厅中的文化沙龙的氛围,恰恰就和其有些相符。
“白兄骂人真是不吐脏字啊!”
吴怀远一脸狼狈的走了过来,他恰好听到了白贵吟唱的这首歌德的诗词,苦笑连连。
“改日我做东,给白兄赔罪。”
他道歉道。
“那说好了,可不准反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