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里,云初就重新折回都水令,对不动如山的李淳风道:“我觉得你脱离道教,是想另创门派,你不会想以长安为你开宗立派的起始点吧?”
李淳风道:“有何不可?”
云初见李淳风似乎不再掩饰了,就笑道:“我如果不知道的话,你或许能成功,现在我已经知道了,你要是再敢胡作非为,小心本官让你知晓何为破家的县令,灭门的府尹。”
李淳风道:“嫩芽破土而出虽巨石不能压迫,江河溢流虽高山不能阻隔,君侯过于高看自己了。”
云初觉得自己已经把话说的很清楚了,就离开了都水令。
来到皇城天街,云初瞅着荒凉的街市,长出一口气,骑着马走了一段路,发现一个趴在垃圾堆上翻检东西的宦官,走近一看,发现这个宦官的一条腿已经溃烂的需要截肢手术才能救命了。
宦官抬头看着威风凛凛的云初,眼眸中毫无对贵人的敬意,残破的宦官服饰肮脏不堪,一双手也如同鸡爪一般,嘴角噙着半根不知道什么东西的骨头,不时地舔舐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