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两天之后。他确信自己是找不到人了,才不得不硬着头皮,打电话要荆紫菱来商量“重要事件”。
“真的痛心啊,”邢建中说到这里,顿足捶胸长吁短叹不已,“那是我一手从张州带过来的老乡。结果他家人都不知道他去哪儿了,怎么就养了这么一个白眼狼呢?”
“你那些东西。里面没有专利吗?”荆紫菱也知道泄密事件地严重性。不过看起来。她倒还算冷静。“别人接了过去。恐怕也绕不过去吧?”
“切!”陈太忠和邢建中齐齐地白她一眼。00k“幼稚!”
邢建中搞这个。都知道自己有点专利侵权。不过。他熟悉地那套。主要是工艺流程和配套设施地选用。实用技术上可以申请专利。不过意思也实在不大。倒是前一阵。他混了一个“填补国内空白”地评价回来。
“关键是这资料流出去。真想追究。估计就要面对其他省市地地方保护了。”陈太忠非常明白这个。这种项目被人得了去。谁也会当成宝地。既减轻了环境污染。又是变废为宝。遭遇地阻力。小得了才怪。
凭良心说。就算那剽窃地厂子就扎根在凤凰。没准章尧东和段卫华都不会允许别人去动。又一个厂子起来了。咱凤凰地投资上去了。能消化地煤焦油更多了。产生地效益也更大了。还能形成规模效应。至于说技术泄密谁让他邢建中不小心来地?
当然。这只是极端一点地比喻。但是从这比喻里不难看出。真要追究此事地责任地话。操作难度是极大地。
“还有一点,也要考虑到,”邢建中看着二人。吞吞吐吐欲言又止。
“邢总你有话就说。我个人是很信任陈主任的,”荆紫菱还真沉得住气。居然笑得出来,“呵呵,事情已经这样了,回避总不是办法,咱们就算垄断一时,也垄断不了一世,咱们的加工能力有限,消化不了所有地煤焦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