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老是来看我？”往回走的路上，章梅突然冒出一句。

“我……”乔梁想了想，“因为我们曾经有过很亲密的关系，因为我现在对有责任和义务，因为我想看到早日康复成为正常人。”

章梅皱起眉头，转头看着乔梁，呆滞的眼神里带着深深的迷惘和苦思。

乔梁冲她笑了下。

章梅道：“我怎么觉得笑得很傻，是傻子吗？”

“对，我是傻子。”乔梁道。

“是傻子，那我是什么？”章梅道。

“是聪明人。”乔梁道。

“聪明人……聪明人是什么样子？”

“就是我这样子。”

“那也是聪明人？”

“是的。”

“刚才不还说自己是傻子？”章梅又皱眉头。

乔梁笑了下：“这么说吧，有的人，有时候很傻，有时候却又很聪明，但聪明过火就成了傻子。”

章梅摇摇头：“我听不懂在说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