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梁眉头皱起来:“这么说,是相信我玩女人了?”
“这不是我相不相信的问题,组织的调查处理结果白纸黑字就摆在那里,难道认为组织冤枉了?”
“那我问,是相信所谓的组织还是相信我?”
柳一萍略一迟疑:“这还用问吗,我当然相信组织。”
“那我就没什么好说的了。”
“自然没什么好说的,因为做贼心虚。”
“哈哈,说的好,我做贼心虚。”乔梁大笑起来。
“这种时候竟然还能笑出来,神经病。”
“对,我是神经病,满意了?”
“我看就是烂泥糊不上墙,自作孽不可活。”
“对,柳大部长言之有理。”
“……”柳一萍似乎气得无话可说了。
乔梁深呼吸一口气:“柳一萍,既然相信组织,既然认为我是烂泥糊不上墙,既然说我是自作孽不可活,那就完全没必要给我打这个电话。”
“我给打电话是关心。”